我沒多想,急欲取信於你。所以……最終你得逞了
明天不用上班,現在是凌晨一點多。很多事我以前已經講過,要不你也一定問過。剛喝了咖啡,我打算好好整理思緒,盡我所能的完整陳述或表達關於過往的一切。特別是你鍾愛的這一段。你可以理所當然的視之為示好,或是變相的、軟性的祈求,過去這樣的方式屢次奏效,所以我同樣相信這回應當也有用。
我想你早已發現,而且了然於心。我之所以對我們關係經常輕描淡寫甚至有點刻意保持冷靜的原因,我指的是相處的形式上,大半時候,我們確實比較像朋友,同齡的朋友。不過就是因為我的個性——好強又不服輸。以前我總覺得年輕人大概都跟我一樣,你卻很早便很對我說:那是我的個性,我除了好強,還想很多,可能還有「控制慾」,內心其實不像外表如此堅強,搞不好很愛哭。現在是這樣,以後大概也改不到哪去。我記得你是用「狗改不了吃屎」來形容,臉上的神色簡直就是神婆附身,哈,當時我笑了。這些你都猜對了,我不知道你是從哪觀察出來的?我除了心頭一驚,確實也對你佩服得「六體投地」。多的那一體,你自己聯想。哈,我好下流。
為了讓你可以翹起屁股高興又囂張地飛上天,我決定投其所好,再把看見你時的印象與心情說一次。我知道我說過不下五遍,但我始終不明白。你究竟是因為存疑?還是因為你很愛聽這一段敘述所以反覆拷問我。無所謂啦,每當我回想一次,內心同樣有著往事歷歷在目的心悸與歡喜。那也是我首次體驗到強烈而又莫名——所謂的戀愛滋味。即使與我當時的計畫不符,所以我那段時間很快樂、也很痛苦。既想不顧一切勇敢對你告白,就算將來兵變也就認了。但又覺得最好別跟你接觸太深。有好幾次,我對你真的是又愛又恨。試著想不跟你連絡,卻總是做不到。好幾次剛見完面,你的背影甫消失,便開始想著你。打電話給你,心裡有一堆話想說,卻總是膽怯、所以遲疑,經常搞得辭不達意、吞吞吐吐,像智障,更像莫名奇妙的瘋子。
你初始好似可有可無、波瀾不興又過於冷靜的態度讓我深感受挫。總之,就是很掙扎,非常非常的掙扎。一方面不願就此棄械投降,卻早已讓出心中的一大塊,讓你住了進來。所以我後來才會說:薑畢竟是老的辣。我是感情上的菜鳥,如何跟你這閱人無數的「神婆」相較。
哈,廢話好像有點多,回憶現在正式開始。
那天我從傍晚七點多便和朋友到公園打籃球,拼命了三個多小時,累到連走路都覺快抽筋了。身體很累,卻覺得體力尚未揮霍殆盡,但又覺得無聊,該找點事做。於是上了聊天室,千篇一律的答話與問話之後,我是真的覺得乏味到愛睏。我暗自決定,再試一個,如果同樣無趣,就去洗澡準備睡覺。結果,遇到了你。
我想,當時的我們都無尋求一夜情的企圖,所以也無遮掩或矯飾的必要。因為出發點相同,純粹都是打發時間,頂多就附加並懷抱著一丁點企求感情發展的可能性。加上興趣及背景基本上差異不大。有一點例外,我覺得你的年紀再好不過,你卻嫌我太幼齒。
在此我重申一次,那時的我絕非是受你美色所惑。那是後來的事好嗎?
一開始,你又沒放照片,我可是先放了照。請你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,笑。
我們是後來一起開視訊的,請勿刻意忽略這個重點。我承認,我看見你時,確實覺得似曾相識,心情大好(其實比較趨近獸性大發)。我覺得你有謊報年齡之嫌,不過正如你所說的,沒人會刻意加大年齡數字,這邏輯研判無可挑剔。
現在言歸正傳,我只覺得你這個老頭。好啦,改口熟男可以嗎?還是你喜歡我叫大叔?哈,就很能聊,很smart,很有趣,令我笑到睡意全消。態度也很自然,不卑不亢,我那時真的是太稚嫩,才會一時不察,誤入陷阱,居然自動在視訊前寬衣解帶、一絲不掛。同樣的,我到今天也不相信,你當時的心裡沒有絲毫邪念、日月可鑑,屁啦。
接著就是你極富心機的部份了。中間有個空檔,我們在聊了將近三小時之後,很有默契的提出暫停休息的建議。於是我去洗澡,你去吃宵夜。
當我神清氣爽再次出現,有一瞬間,極短的沉默。我忽然有了相見恨晚的惆悵,想到快當兵就覺沒搞頭。同時又有著捨我其誰的莫名衝動。就在這時,你說要玩個心理測驗。
我們都是讀理工的,但我怎一點都沒你那樣百轉千迴的詭譎心思。你簡直詐到家了。基於我的立場及專業素養,怪力亂神的東西我不信。我當然也不會相信,回答你三個問題之後,你就能準確的分析我個性。美其名謂之為「獎品」、「後謝」,反正都一樣,從此禍患無窮。
「萬一準,真的什麼獎品都能要?你不會反悔吧!」你再三跟我確定,隨後滿腹信心的開始測驗。當時你臉上狡詐、似笑非笑的表情,至今我仍記憶猶新。你根本是騙死人不償命的老千,笑。不過那表情真的很可愛,超迷人,憑良心說。
答案我忘了,我只記得問題是:依序說出三種動物,附帶三個形容詞。隨後你便像乩童附身(更正,是神婆附身),火速地進行闡述。確實是很準,雖然不到瞠目結舌的地步,但足以讓我嘖嘖稱奇,再次六體投地。
所謂願賭服輸。你想要什麼獎品?我問。
你臉不紅氣不喘,笑著打字:開玩笑的,只是叫你以後不要太鐵齒。
我這人不喜歡欠人,也無耐性,更不能激。快啦,不然等等獎品就沒有了喔。
然後你略顯靦腆,問了個令我傻眼、又容易想入非非的問題。你有腿毛嗎?
我那時滿頭霧水,心想你該不會喜歡多毛的吧?當然有啊。(每個人都有吧,只是長短各異,不是嗎?)為了取信於你,我只好站起身,又是抬腳、又是移鏡頭。你知道我滿臉疑惑,所以我還沒開口問,你便自動解釋。
我只是想說你脾氣那麼倔,如果又沒腿毛,脾氣大概好不到哪去,所以問問。
看了你的解釋,我真是啼笑皆非。你哪讀來的「怪異人相學」。
你接著又問,我該不會是有反應吧?剛看我站起來時,明顯有凸起物。
我頓時尷尬有點不知所措(凸起物,真貼切的形容。),隨後低頭才察覺,確實如此,所言非假,你還真是明察秋毫。
好啦,又到了每回我們爭論的癥結點。我承認,你未曾叫我脫褲子。只是你當時的眼神,滿滿的不相信。一方面你知道我不能激,再則,我當時也沒多想,急欲取信於你。所以……最終你得逞了,笑。那可是我的第一次。
我並不覺得有何不妥,或是大不了的,反而有種解脫的暢快與安心。至於為什麼,我當時沒多想,也沒有想法。直到後來,我才明白,對你,我八成是逃不開,也放不掉了。
這部份改天再寫。如果想早點知道,或是再次一睹「凸起物」的迷人丰采,請拿MSN的帳號當交換。其實,我有點想你。不過我也知道,威脅利誘對你多半都起不了作用,嘆氣。
希望你看完會眉開眼笑,寫完這一長篇,我也累了,晚安,不,早安。祝你有個愉快的一天。